看起来这样禁不起风雨。”
江恒喉头动了动:“我也听说仙长在贵溪大有名声,据说有许多给仙长妙手治好了的病者,都说您是在世华佗?”
“医人者不能自医。”薛翃仰头,望着天边龙挂:“千形万象竟还空,映水藏山片复重。”
江恒习武出身,在这些诗词上造诣有限,只知道她大概是在说那天空形状奇特的云相,可却又像是一语双关。
薛翃长吁了声:“雨小了些,免得给人撞见,咱们去吧。”
“其实我带仙长来此,还有一件事。”
薛翃止步,她心中惦记的乃是俞莲臣一事,可是昨日她多嘴让江恒保守秘密,今日就给正嘉兴师问罪。假如再追问俞莲臣之事,江恒对她,就不会再是单纯的狐疑了。
而且也容易在正嘉面前流露痕迹。
于是薛翃只是静静地看着江恒,听他说道:“你可知道今日皇上给我的那血书上所写的是什么?”
薛翃没想到他所说的是这件事:“听皇上的意思,是张贵人控诉康妃用手段陷害了她。”
“皇上可告诉过你,康妃用的是何等手段?”
薛翃摇头。
江恒走近,薛翃本能地想要后退,不料他探臂,手掌抵在她脸颊旁边的墙壁上,微微低头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