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褶皱抚平,通身整理妥当。
赵暨起初还想挣脱,可在薛翃的帕子蹭到脸上后,便突然不动了,像是给点了穴道定身一样。
薛翃收拾完毕把帕子收起,却又往袖子里掏了会儿,最后掏出一个灰白色的棉布荷包,道:“这里是安神丸,看你神情恍惚,这些日子一定寝食不安,每天晚上吃一颗,有助于安眠调神。”
赵暨脸色古怪地看着她,迟疑地接在掌心。
薛翃却又认真说道:“但是太子要牢牢记得,药物只是辅助,倘若以后再重蹈覆辙,害人害己,那就没有谁能救得了你了。”
赵暨望着她肃然的神情,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红。
他张了张口,终于只狠狠地哼了一声,拉开门,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冬月才走过来,有些疑惑地问道:“小师姑,这小太子来做什么呢?关门闭户的这半天,好像脸上还红红的。”
薛翃说道:“没什么。之前太子受了惊吓,心里过不去,我给他讲了会儿经,又给了他几颗丹药,想必以后会好起来吧。”
稍微又洗了手脸,换了一身衣裳,薛翃离开放鹿宫,往甘泉宫的方向而行。
自从庄妃产子,太后请皇帝特赦俞莲臣后,薛翃以为正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