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过谦了,您是朝廷命官,高侍郎虽有话语过激之时,对您却仍还是同朝为官的情谊,怎会视若草芥呢?何况江指挥使也算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没有人敢小看您分毫。”
江恒道:“虞大人,你可真会避重就轻啊。”
虞太舒道:“至于和玉道长,其实高大人只是以礼相待而已,因为顾及她是修道人,不敢过分以骨肉亲情相待,没想到外头以讹传讹的,便说高大人怠慢,实属传言罢了。”
江恒道:“是吗?”他看向高彦秋,却见对方并不言语,江恒道:“也许是那个宫内的小太监失心疯了,才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吧。”
高彦秋脸色一变:“这是什么意思?”
江恒道:“没什么,就是个奴才多嘴,说和玉道长受了冷落而已。”
高彦秋浓眉深锁。
虞太舒却不言语了。
“对了,”江恒突然“嘶”了声,伸出手指把高彦秋跟前的两份公文翻了翻:“高大人不明白这银子怎么又多了一笔?我恰巧知道一点,皇上觉着怠慢了贵宾,所以想在宫内的东北角再起这座迎仙阁。”
像是一声惊雷,高彦秋震惊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江恒笑道:“我也只是风闻,未必是真。高大人,虞大人,你们二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