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诧异:“怎么了?”
他虽然也看见高倜同薛翃开那暗格取了物件,只当是小女孩的玩物而已,并不十分在意,只是有一点点好奇。
薛翃收敛心神,把花儿拢在掌心:“没什么。江指挥使……您怎么在这儿?”
江恒见她来问,正中下怀:“皇上命我仔细护卫,不容有半分不妥。幸好我来得及时。”说话间,江恒负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又去拨弄那帐幔上垂着的香包:“这是你昔日所住的地方?看着很不像你的风格。”
薛翃道:“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江恒笑道:“多谢关怀,也多谢赠药。”
薛翃把花儿藏在袖中,道:“江指挥使对我多有相助,赠药自是应该,但是上回您捉了我师侄,百般拷打,又叫人心里过不去。”
江恒道:“抱歉的很,我也是奉命行事。”
薛翃淡声道:“是奉命行事,还是想顺水推舟让我师侄当替罪羊呢?”
江恒笑道:“有皇上做主,谁敢对萧西华不利?何况仙长您也是对那道长关怀备至,小人哪里敢当他是替罪羊,少不得自己当那只给拷打的羊罢了。”
薛翃也一笑摇头,却并不想再计较此事,反而想到另一件。
此刻江恒转到桌边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