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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念完号码，就直勾勾的看着徐楠，她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越发像哭一样，硬着头皮摁下了呼叫。
很快，男人的口袋亮了，他拿出手机看着那个号码，选择了接听。
“不管有没有中奖，都希望你能和我说一声。”
徐楠捧着手机不敢当场挂电话，除了强颜欢笑别无选择，“好，不管能不能中奖，我都会联系您，您贵姓？”
“免贵姓程，有劳了。”
酒吧灯光昏暗，而他差不多刚好在接近照射死角的区域，徐楠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还有那双藏在黑夜中却依然亮的骇人的眼睛，无端打了个寒颤，后背冒起了鸡皮疙瘩。
“应该的，应该的，感谢您为环保事业做出的贡献，打扰了。”
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徐楠的双腿仿佛灌了铅块，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吃力，看着三个只知道看戏的室友，她心里真是有苦难言。
“号码我要到了，能放过我了吧？”
大家都以为她会无功而返，没想到她能在那边站那么长时间，现在就算徐楠拿出个假号码，她们也会相信那是真的。
之后的游戏徐楠一直提不起兴趣，偶尔会伸出脖子扭头往那边看，那张脸…她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那个笑容莫名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