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喝了一半了,难怪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至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她全部听不见,嘲笑,讥讽,全然没当回事了。
庄宁恩踉跄至洗手间,脚步凌乱的好像随时可能倒下,但意识还是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又再次的碰触酒精了,但是这一次她敢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在酒精的作用下胡作非为了。
洗手间里掬了几捧水拂在脸上,洗掉了脸上淡淡的妆容,比起化妆,她更适合素面朝天的干净无瑕。脑袋越来越沉,掏出手机给黎真真打电话,黎真真这家伙真够讨厌的,竟然还没缴清电话费。
挂断电话的庄宁恩,头晕沉沉的来袭,“讨厌的黎真真,每一次都这样……”
这烈酒的后劲明显比上一次足太多了,视线越来越不太清楚,“没有真真,谁来接我回去啊!”
她这时候开始万般后悔,她白天喝什么酒呀,简直是自找罪受。
盛航的视线其实由始至终随着庄宁恩转移,和一同前来男士说了几句话后,起身离座了,庄宁恩脚步乱如麻的从洗手间走出来时,彻底弄不明白出口在哪儿了,“这……那……哪儿才能出去。”
话音刚落,额头碰撞到坚硬的东西,氤氲的双眸里出现了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