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逼迫和窒息,同样的霸道,却是不同的感受。
“kant,你别取笑我了,如果我只能和你一个人相亲的话,那不是……不是只能嫁你了。”说到后面,庄宁恩明显小声,电话这头在kant看不见的视线范围内,她面红耳赤。
“有何不可?只要你嫁,我娶定你了。”他这些年来对她的心意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谈及婚嫁问题,庄宁恩顿觉这个问题严肃了,傻傻地发笑,“kant,我想……如果我们方便的话,趁着你还在国内,我和你,和真真,一起见个面吧,以朋友的身份。”
以朋友的身份,这句话无疑让郑旭年伤到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继续慢慢了解,接触,“没问题,不过,暂时双腿还不太方便,怕到时候你见到我会很失望。”
上一次,提出见面,是他欠缺考虑了,也是因为太想念庄宁恩,才会在不顾一切,不顾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就提出要见面的要求。
庄宁恩之前和kant在聊天时,听说过他在美国治疗腿伤的事,当时没有想过其实kant的腿伤并不是他口头上所说的没什么大碍那么简单。
毕竟,三年了,她以为kant已经痊愈了,没想到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方便。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