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恩挣脱了魔爪,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站在旁边的她,也深刻体会到了三年后,盛航真正的成熟和稳重,以前,他好出头,只要知道她受到一点点委屈,必定是怒火丛生的找人算账,非要给对方尝到苦头不可。
可现在的他,二十几岁的他,已经有了属于三十岁男人的成熟与稳重,属于四十岁男人的圆滑与世故,再也不是那个当初性子略微冲动,为她强出头的人了。
或许,她也已经不再值得盛航为她强出头,他认为不值得,所以才会两边都不得罪,只是暗中的帮她解了围。
能解围就是好的,她还求什么呢?
这就够了。
庄宁恩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实际还是特别的失落,难受。
“盛少,我敬您,您别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我要是有做错的地方,请盛少一定要批评指正,我年龄大了,老糊涂了,千万别跟我计较,我们医院能进购大型先进的设备,全靠您的扶持,让我们成为市里最好最先进的单位。盛少,我先干为敬。”
高院长在这个时候霎时间变成了孙子。
庄宁恩不寒而栗,浑身感到沁凉无比,尤其当看着一桌其他的医务人员也趋炎附势的上来跟盛航敬酒,巴不得给盛航拎包提鞋了,那嘴脸,还是不得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