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震年不是不相信盛航的话,但近海那块地,他好像势在必行,不管有没有利益可得,“别忘了,你欠我一次!难道庄宁恩在你心里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块地?”
他可是真会拿盛航的软肋来“唰”他。
“你少给我拿她来说事!如果你不听我的警告,执意要那块地,ok,我帮你。但身为朋友,不希望看到你的投资失利。”盛航一再提醒。
“投资失利,总比在女人身上失利好吧,我应该比你好。”
邵震年每一句话都隐含了另外的意思。
“好与不好,我心中有数。”盛航执起外套,转身离开。
“有个屁!瞧你那样,一分钟不见会死啊!”邵震年咬着唇,对盛航诸多抱怨,也只有在和盛航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朋友面前,邵震年才会展现自己的真性情,否则,平时都是冷酷耍帅狂拽的个性。
盛航心里确实是不平静的,万般的无法平静。
和庄宁恩之间总觉得隔了很深很深的隔膜,不管如何努力好像这一层隔膜无论如何都捅不开。
“哦,对了,给我查个人。”盛航又顿住了步伐。
“情敌?”邵震年很敏感的察觉。
“叫陆成,以前在法国生活过。这几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