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又燥怒,明显还是在乎的,只是嘴硬而已。
“你说你为了一个庄宁恩把自己变得神经兮兮的,你有完没完啊,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女人如衣服,不如意就得换,多简单的事情。你为她做再多,她也不领情,你何必自取其辱!”邵震年一直就像劝盛航放弃对庄宁恩的感情。
这个庄宁恩倒不是心肠有多坏,或者人品有多差,在邵震年看来,太过偏执又任性的女人真的一点儿也不好相处,这盛航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只要他勾勾手指,随随便便就来一对温柔贤淑,妩媚动人的女人供他挑选,可他偏偏自虐狂似的非要受庄宁恩的折磨,受这个苦,身为他朋友的邵震年,只希望他别这么固执。
“震年,拜托了……”这一回,他真的是拜托的口吻,在情况万分紧急之下,盛航想过很多种可能,只要一想到庄宁恩被那些出离愤怒,丧失理智的遇难者家属给围攻,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场景,盛航的身心便会忍不住颤抖不停。
盛航忽然之间压低的语声,那样诚恳十足的口气,拜托的口吻,是邵震年从未听到过的。
为了一个庄宁恩,他真的可以什么都做。
然而,在如今盛航看来,为了他的女人平安无事,求一求自己的兄弟并不丢脸的,他不怕丢脸,但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