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抖瑟。
“冷吗?”盛航觉察到了她的颤抖,在终于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他关心的问询。
庄宁恩机械的摇头,视线不躲避的凝望近距离之下的盛航,“你不该来的,我的事……你为什么要管?”
他真的不该管。
要不是他多管闲事,现在盛航的身体状况就不会坏到这个程度,不可能坏成这样,而她再一次的成为了罪魁祸首,就像当初她那么执拗的离开盛航,在机场的时候对于盛航打来的电话是不闻不问,完全置之不理的态度,最后便造成了盛航的车祸。
以前的事,只要想起来,庄宁恩头皮便发麻发烫,胸腔里的空气更像是被掏空了那般,窒息又疼痛遍布而来。
“难道你该来吗!江家的事,在你没有成为江家媳妇之前,这是你该管的事吗?就算你插手管,你以为自己能管得了?连江博才一个市长都没法出面摆平的事,你认为你庄宁恩就有那个能耐替他们摆平!你就算是想讨好你的未来公公,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吧。”
在煤矿爆炸事故地点的混乱,盛航和庄宁恩经历过,所以,他们都很清楚现场的恐怖,若真是把命搭进去,这一点儿也不出奇。
事故家属的亲人失去了,要别人来偿命泄恨的心理都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