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写着“清洁”两个大字。
陆寂:“......”
这样也可以?
他绕着观内走了一个遍,发现只有庭院里有些落叶需要清扫,殿内基本上都贴了清洁符,保持得干干净净。
没想到昨晚沈圆贴得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却精心设计过。
陆寂感慨了一番,去菜地里除草。
还好掌门不会画除草符和做菜符,不然自己就一点价值都没了。
他在心里默默想。
日头渐上,画完一沓黄符的沈圆从双肩包里翻出一个迷你斜挎布包,将黄符全部塞进去,背在腰间。
那个土黄色的葫芦和毛毛躁躁的拂尘依旧挂在她腰带上,远看着倒挺像个性化的装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