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她没关系。”
程昊将烟蒂撵熄,看向窗外,豁亮的阳光大片地洒进来,他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是我想做。”
————
天有点热,太阳很烈。
唐咪撑着伞,退到了树荫里,心里祈祷着出门抹的防晒够给力,人却一动不动地在树下等。
来来去去的行人经过,总忍不住朝她看一眼。
青翠的绿意下,穿着白裙的女人就像刮过的格外清新的一点风,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整个人挺成了一弯倔强的小树,偏还带了点楚楚的风情。
前台已经忍不住出来跑了好几趟了,等到下午,看到那女人还不吃不喝地站在那,心里不由得有点可怜她。
孙特助刚才说“查无此人,不必再来”时,这女人脸色惨白得就像鬼,让她们这些同性都忍不住心生怜意。尤其看她从早上等到下午,不吃饭不喝水,整个人像是被晒蔫了的小白菜,实在是……
脸圆圆的前台出门给她递了瓶水。
唐咪笑着道谢,摇头拒绝了。
喝了水就得跑厕所,万一错过……
何况,她等了一天,不能在这时功亏一篑。
唐咪知道,晒了一天,她现在的形象恐怕不如出门前光鲜。
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