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是浑身漏洞。
“阿正喝醉时, 思路可没这么清楚,还知道套话、讨奖赏, 他啊, 只会抱着糖糖一个劲地蹭啊蹭,当牛皮糖, 从来都是软萌软萌的。”
程昊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所以, 她连这些细节都记得。
“好啦,不气不气,我这不是想看看,你堂堂大总裁装疯卖傻地绕那么一大圈,到底是想干什么嘛。”唐咪还以为他还在闹别扭,抱着他胳膊,像树袋熊一样蹭了蹭。
“现在知道了?”
程昊不为所动,生无可恋地将自己“啪的”一声摔到了床上。
“知道啦。”
唐咪趴到他胸口,听那一声声的动静,“你既想知道,这些年我有没有再交过男朋友,又想弄明白我为什么要去亲林少,还想知道泊溪到底有没有亲我,最后想靠一份合约套路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离开,对不对?”
“……对。”
“哼,商人,”唐咪倒打一耙,“阿正,你可比以前狡猾多了。”
程昊百口莫辩。
他说不过她,就只能亲她,狡猾的滑不丢手的狐狸,直把小狐狸亲得气喘吁吁,才愤愤道,“谁让你早上去浮潜了?”
程昊是又憋又酸又没处说理,憋半天只能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