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考验很大。”
“你说说看。”
“吻戏不说了,床戏呢?我是个传统的男人,唐咪。”
小风轻轻吹,马尾发丝被吹到了程昊脸上。他捋了捋,“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在屏幕上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亲亲密密,这很正常。”
“吻戏少,床戏更不能有。别跟我提什么艺术追求那一套,没那么玄乎。”
“所以说,不行。”
程昊极难得地说出那么一大段话,唐咪发现,刚才他对着戚导说所谓支持她工作的一段,全是屁话,做戏呢。
果然宁信母猪能上树,也别信男人一张嘴。
“唐咪,人不能什么都想要。别太贪心。”
唐咪笑了笑:“如果你公司有份几十亿的合约在谈,对方唯一的要求,是你去跳段段钢管舞,你跳是不跳?”
面包和爱情里做选择,唐咪永远会选面包,好歹能果腹。
“这不一样。”
“没了这个案子,我还会有下一个。”程昊反驳她。
“万一没有呢?”
“那就没有。”
唐咪哑然失笑。
“阿正,我说错了,你没变。”
被单身母亲抚养长大,即使受尽了冷眼,可骨子里却很神奇地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