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咪认真地道,漂亮的眼珠澄澈似琉璃,一片诚挚。
“总之,谢谢。”
泊溪笑了。
他笑起来,有种少年人的天真,一泓清泉下,眸光郎朗:“那我就收下啦。”
“和好?”
他朝她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
唐咪点点头:“朋友。”
也握了上去。
唐咪左手吊着水,要出泊溪病房门时,突然转过头:
“导演,那个水下的摄像头,还能用吗?”
“你等等。”
隆导往在片场的剧务去了个电话,“你经纪人扣下来了,不过撞坏了一脚,修要时间。”
他脸色凝重:“你不是自己滑倒的?”
说实在的,唐咪不确定。
她当时脑袋发沉,脚底发软,游泳这项又是体力活,游到尽头时,全靠着一股劲儿,人已经脱力了。
要真滑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先等摄像头修完。”
可没等摄像头送修,郁姚,剧组的女二,就带着她的团队,于十五分钟到了病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进门认罪:
“导、导演,泊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那时也不知怎么了,泊哥对唐咪太好,我、我嫉妒……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