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嫌恶地避开了点, 捏着鼻子挥手:“去去去去去!把你这身臭味洗了!”
程昊依言, 乖乖地去屋里洗澡。
程父提着吸尘器,跟他屁股后头, 将那一地泥给清理干净了, 才舒舒服服地躺客厅的沙发上,词儿在嘴边滚来滚去,想怎么起头。
孩子一天没在自己身边长,有些话, 重了不好说,轻了也没用。
程昊换了一身清爽的居家服出来,擦着头发,也到了一楼,跟他老父亲排排坐。
“你怎么来了?”他这才问。
“孙特助打电话到我这儿了,说你工作电话不接,私人电话不接,疑心出了什么事。”程父唉声叹气了会,“听说,糖糖的电话,你也没接?”
“发生什么了,跟爸说说,让爸也高兴高兴?”
……这是亲爹了。
程昊无奈地道:“爸……”
“看来这次的事儿有点重了。”程父这才收回嬉皮笑脸,变成老男神的正经风流样,“跟糖糖有关?”
程昊沉默地点点头。
程父拿他这锯嘴葫芦的儿子没办法,左右看了看,在附近吧台看到了他儿子珍藏起来的人头马路易十三,很好,就这个了。
他施施然起身,拎了两只高脚杯,和一瓶路易十三,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