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简直是迫不及待地跟程昊说再见,“明天见。”
说罢,就潇洒地搂着才勾搭上的金发碧眼儿走了。
台上已经换成了蓝莓之夜里的“the greatest”,酒保已经将黑寡妇调好推过来,蒋新伟喝了一口,像被辛辣的酒液呛到,咳了起来。
程昊手中的鸡尾酒,已经只剩一个杯底了。
酒意微醺,他难得兴致好地打起了节拍。
“程哥,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蒋新伟一脸委屈。
程昊将一点杯底也喝了,推过去,比了个“another”的姿势,才道:
“因为我更不好。”
看出来了。
蒋新伟点点头。
说话间,酒保已经又推了一杯酒过来,这次是“pink dy”,粉红佳人。
劝他想开?
程昊笑了笑:
“我碰到唐咪了。”
蒋新伟觉得程哥用这个“碰”字挺不要脸。
原来在纽约参加完庆功宴,就该马不停蹄的回公司,谁料不知道哪儿脑抽,非得要转来巴黎,看什么时装秀——
他可早就知道,唐咪要来巴黎参加时装周的。
但就因为这,蒋新伟是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