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搭着他肩膀, “天涯什么什么草——”
“天涯何处无芳草。”
烂漫的爵士乐还在耳边奏响, 就像这无处不在的巴黎特有的空气, 这个城市, 似乎会让人解放禁锢, 释放热烈。
程昊摇摇头:
“william,这不一样。”
“哇哦~”
william耸肩, 不以为然, “just a girl。”
“tang不爱你, 有的是人爱你。你看——”
他推着程昊,让他朝外看,“girls love you。”
酒吧内,年轻女孩们脸颊绯红,眸光闪烁,
“they all want to make love to you。”
“just try——”
william刻意压低的声音,让程昊想起伊甸园的毒蛇。
他笑了声,酒杯落在吧台, 发出一声脆响。
“william, 我们国家, 还有句很美的诗。”
“什么诗?”
william早年随父亲在华国生活过几年,算半个华文通。
“曾经沧海难为水。”
程昊感慨,“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