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办公。”戚一斐又对孙班主补充道。只需要让张珍听到就行。
“不用。”闻罪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开口就是武断的一句,“不影响的。”
“这怎么能不影响?”戚一斐诧异,看了看偏厅与前面的距离,约等于没有,古代也没什么隔音技术,一头断案,一头唱戏,那画面肯定辣眼睛。
“不影响不影响!”锦衣卫赶忙齐齐摇头,从没有过的狗腿样,比孙班长还想像孙子。
戚一斐:“……行吧。”
然后,就开了嗓,给张珍清唱上了。
伴随着“东风沉醉黄藤酒,往事如烟不可追”,戚一斐牵着闻罪的手,走到祭台前,给张珍的牌位郑重其事的上了三支香。在袅袅的云雾之中,只剩下了闻罪狭长有神的一双睥睨凤目。
张珍正给戏子鼓掌叫好,叹的却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啊,眼前人!】看到“人”之一字时,戚一斐正好再次抬头,与闻罪对视,在一唱三叹的荒诞中,他们只能看到彼此,也只想看到彼此。
相握的手,就像是在暧昧的空气中着了火,但却没有谁想要放开。
最后戚一斐是怎么重整衣襟,步入诏狱,见到浑身狼狈、形若疯癫的张吉的,戚一斐自己都已经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