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和风景瞬间全都模糊。
这样的感觉比飙车可刺激多了,她不可抑制的大叫。
“张开手,很好玩儿的,乖。”冀东霖靠上来,在她的耳边大叫。
她便乖乖照做,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股风从指缝穿过,痒痒的,如流水一般。
一会儿,终于慢了下来,马的速度渐渐变缓,两个人又能够听清彼此说话的声音了。
“为什么这匹马这么听你的话啊,我看你基本都没有给什么指令。”时初好奇的问道。
他在后头笑了一声,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会骑马的人,其实一坐上来,马就知道了,所以只要做出细微的指令它就能明白,相反,不会骑马的人一上来,它也知道,即使指令正确了也不会去听。”
时初听的云里雾里,觉得这骑马的学问还挺大,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学不会,有些丧气。
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会儿我再教教你吧,让你单独骑一圈。”
“不,绝不。”时初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前头就是马厩的入口了,他停下来,让下头的人接应着,先把她抱了下去,这才自己跳下来,两个人并肩慢慢走着。
时初转头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冀东霖见她眉头微皱,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