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力，在送来的时候，每件衣服已在他脑中成型，包括怎么搭配，有多少种可能性的搭配，但实际效果还没有出来……
说话间手已经伸向慕晚歌，还未碰到她，手又突然收回。对上慕晚歌的目光，艾文低笑道：“我这引以为傲的手，差点要没了……”
这一句调侃的话，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为了活跃气氛的，但听在慕晚歌耳里却是有些尴尬。想着刚刚在外面顾衍深那副占有欲极强的模样，耳后一阵阵发热。但对他这样的占有欲，又有几分陷入恋爱中的甜蜜。
……
“认识顾boss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占有欲这么强呢？”
艾文也是看出了慕晚歌的尴尬，一边打量着她的身材，一边闲聊……
这也是实话……
顾衍深是什么人啊，除了顾老太太以及林云殊外，还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这么亲近，更别说他主动带过来，还这么强的占有欲了。
第一次……
慕晚歌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中忍不住闪过林云殊的名字……
第一次吗？
对林云殊也没有吗？
她想问，可是看着艾文，慕晚歌又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话到了嘴边，还是无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