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平静……
没有半分波澜。
“这两天你都和席南城在一起？”
“是。”
慕晚歌没有否认，这是事实，她的确和南城在一起两天……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顾衍深压着自己的怒气，不想误会慕晚歌，他想听她亲口说。只要她解释，他就愿意听。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可慕晚歌却没有那个解释的心，冷淡的打断了顾衍深的话。
她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需要再解释……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顾衍深看着慕晚歌，扣在她手腕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可她就连撒谎都不愿意。
“慕晚歌……”
顾衍深极力压抑的怒火，已被慕晚歌逼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顾衍深，我们离婚。”
慕晚歌无视顾衍深的失控，离婚两个字从口中说了出口。
顾衍深瞳孔一紧，扣在慕晚歌手腕上的大手在不自觉的情形下加重，深眸锁着慕晚歌平静的眸子……
“你说什么？”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他要她给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