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说出了口……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心被刺疼后的条件反射说出的言语。
靳墨北没想到自己只是帮她解个(內)衣,她也能拿话刺自己。他高白初晨许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垂下的眼睑,小脸上写着她此刻的感觉。
“小心手。”
像是没听到一样,靳墨北大手托着她受伤的右手,帮她把脱衣服脱下来。
脱了衣服,再换上睡衣。
“汤热好了。”
白初晨没回话,肚子有些饿了,走出卧室去餐桌边喝汤。
“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靳墨北见白初晨坐在餐桌上,她左手也很灵便,并没有多少不方便正安静的喝着汤。
见白初晨不理自己,靳墨北直接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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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晨吃完后,自己回卧室睡了。受了惊,加上也很晚了,白初晨躺到牀上没一会儿便睡着。靳墨北洗好澡出来,白初晨已经吃好回主卧了。见卧室的门缝没透出灯光来,靳墨北便直接往书房走。
凌晨两点,靳墨北回客房睡前,经过主卧,怕白初晨又踢了被子。用钥匙打开主卧门走进去,刚推开门就听到从牀的位置传来呓语。
靳墨北快步走过去,半蹲在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