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
    靳墨北怕忘我的时候没注意摔到她,只是草草的结束后,就扯过一边的浴巾把两人身体随意的擦了擦,面对面的亲密抱着她出了浴室回到牀上……
    新的一轮,再次开始。
    ……
    操练的有些狠,操练的她腰现在都还在酸疼。
    他真是发了狠的在要她,差点撞断了她的腰!
    一直到凌晨,累的趴在他怀里,闭眼就睡着了。
    ……
    他们住在小镇最后面,比较安静的地方,独立出来的一栋小屋,门前不远处,就是花田。
    从这里到花田,有一条幽静的小路,她每天早晚和靳墨北都会在这条幽静的小道上来来回回的走。
    小道的两边都种植着美丽的花朵,随风摇曳着,很是美。
    他俩短租下了这里,屋主已经准备好食材,都是由靳墨北给她做三餐。
    ……
    “靳墨北。”
    白初晨叫的顺口了,老公这个称呼太久没叫了,一时还没叫顺口。
    他总是不忘纠正她,乐此不疲。
    她依然是不停的忘记,他抓狂的时候,白初晨就会拿一孕记性差三年来堵他。
    靳墨北说,哪有这个说法。
    白初晨说,你又不是孕妇,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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