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情感,抑或是掩藏在血液深处的秘密,都使他不能再轻易放开初阳。
初阳身子一震,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他的重瞳里,似含了火,那火,灼热猛烈裹住了她的身影,像一场风暴要她把吞噬消灭。
墨寒不理她的讶异,拥着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别墅。
他滚烫的身体,贴着初阳,初阳感觉自己置身于烈火之中被烧烤。
心口处,不可抑止的砰砰直跳。
虽然墨寒的甜言蜜语让初阳惊诧,但是她清楚,自己的心是冷的,凉的。
一时的顺从隐忍,并不代表她接受或者原谅前世这男人的所作所为。
身后,乌拉拉的一群人簇拥着他们二人,穿过廊道,路过偏厅的小花园,走向墨家正厅。
正厅门口,站了几个人。
初阳还未看清是谁,早已有人带着一阵香风,向她扑面而来。
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穿着一身低奢的大牌衣裙,五官精致漂亮,有着大家闺秀的端庄温婉。
女人嘴角勾着笑意,眼尾更是眯着笑纹,态度亲和热情的拉住了初阳的手。
满脸满眼,都带着慈祥温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初阳,熟络的对初阳嘘寒问暖。
“初阳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