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血肉模糊一片,伤口处藏了微小的碎玻璃,那些玻璃夹着肉,令墨寒的呼吸一滞,脸庞刹那间苍白。
刚刚初阳一直紧握着双手,那些碎玻璃便又重新刺破了血肉,流淌出心血出来。
这些鲜艳的血红刺疼了墨寒的眼睛,他只觉得眼底视线模糊,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终究还是让你受了伤,流了血……”墨寒满嘴苦涩,嘶哑了声音低喃道。
墨寒的身体早已透支,仅凭着一口气支撑在现在,已是强弩之弓。
他身体上下哪里都疼,可身体的疼,怎能抵过心尖流淌的痛楚?
从来不知,伤人的最痛的不是利刃兵器刺伤身体,而是无形中有一把隐形的刀,悄无声息的插入心扉。
隐形的刀,有这锋利的刀尖,刀尖轻轻浅浅的剜着他的心,一下又一下。
不流血,不见伤,却似夺了他仅剩的半条命。
陆城静立在一旁,不待墨寒吩咐,连忙拿了医用工具,替初阳处理手心的伤口。
包扎了伤口,又替初阳量了体温,略微有些低烧。
陆城拿了退烧药和一杯水递给初阳,初阳没有半分抗拒,乖乖的喝了药。
彼时,墨寒早已松开了初阳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