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之南并不讨厌,如果孩子的事情不是真的,他不讨厌的同时反倒很欣赏他从容镇定的态度,很有魅力,举手抬足都是气定神闲。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你明明知道对方的家境不过是个小富即安,和费家比起来,郑家的家境也的确是如此,然而对方却表露出了一种对一切都很随意,如果是其他人与费家的人见面,就算不是他费毓本人,只是远房亲戚,对方的态度也绝对是诚惶诚恐,甚至感激不尽,因为这太难得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所以他们才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妥。
但他对面的这个青年不是,他不仅不是,还与他平常姿态的吃茶聊天,仿佛他们真的只是聊一聊往事,感慨一下。
费毓不想再打哑谜,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想给郑之南一个机会。
“或许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郑之南露出迷茫的神情,对费毓说:“什么事儿?”说装也是装,说不装也不是装。
听费毓的话,原主肯定和他有过交集,但至于发生过什么,郑之南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所以他的茫然似真似假,浑然天成。
费毓定定的看着郑之南的眼睛,那里面的迷茫不似作假,甚至看起来该死的懵懂纯净,他都要怀疑是自己脑补太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