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擦汗,但被郑之南躲开了。
费毓说:“之南,你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对我?”明明,你隐瞒了维维是我孩子的事情,却还如此强硬?费毓再好的脾气也有些不解和恼怒。
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欺骗被耍弄的人。
郑之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闻言勾起了一个冷笑说:“你以为在这件事上,只有你是那个一无所知的人吗?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应该是已经发现维维和你有血缘关系了对吗?”
虽然郑之南抗拒,但费毓还是一意孤行地将他额角的汗都擦干净,无声的对抗,听到他的话嗯了一声。
郑之南睁开眼,伸出完好的左手对费毓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说:“帮我剪一下指甲。”理所当然的像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误会,没有恨。
该死的,虽然他脸色苍白,但那笑容却依旧夺目,让人移不开目光,费毓没有丝毫抗拒或者不悦的从抽屉里拿出修指甲的工具,为他剪指甲,虽然费毓在剪掉指甲的时候还没明白郑之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以为这样使唤他,只是为了解恨。
其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郑之南捏起床边上掉下来的指甲,交给费毓说:“拿去做我和维维的亲子鉴定,现在你可以滚了。”郑之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