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则美矣,你平日里也无比小心注意,可偶尔也忍不住想看看这上等瓷器破碎的样子。
    当然,这些绮思,有想法的人也只敢私下里想一想,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过神的郑之南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发现因为刚睡醒,身体没有什么力气,不得不说,这身体真的是他穿过的最废柴的一具身体,太不自由了,他无奈的重新慢慢躺回床上,伸出手去拉床头柜的绳子,绳子外面系着一枚铃铛,有一阵子郑之南病的很严重,除了抬抬手,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时候,轻轻拉拉铃铛就会有人进来,不用他费力气去唤人。
    听到铃声,鸦从外面打开门,按开壁灯,壁灯不刺眼,光芒适度又能看清楚房间,更能看到躺在床上面的人。
    他如雪一般的白,睫毛因为灯光的关系仿佛泛着鸦羽般的青色,因为刚睡醒而潮红的脸显得有了几分起色。
    鸦黑幽幽的双眼里有一丝担忧,他语气平静地劝道:“少爷,现在天色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不想他早早起来,怕过不了多久又觉得疲乏难受。
    郑之南伸出素白骨节分明的手,咳嗽了两声摆了摆说:“帮我穿衣服,我要去花园里走走。”郑之南因为生病的缘故,吃东西没有胃口,吸收也不好,颇为瘦削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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