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完全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对他!你心肠太毒了!真不知道费毓看上了你哪点?!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费毓在一起!”
郑之南非常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对啊,我是故意的,我没有说我是无意的,而且……我只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能给贵公子长个记性不是吗?在问题没有得到确凿的论证就跑来折磨羞辱别人,事情过去了,就以为事情可以揭过去?抱歉,别人或许会,但我不会,因为我根本忘不掉他敲断我手臂的样子,只有让他也尝一尝这个滋味,我才能真正的放下,至于费毓看上我哪点,那你得问他——”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费毓,然后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苏柏宇听不下去,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郑之南的脸说:“混账,怎么和长辈说话的!简直没有教养!小小年纪就心肠如此歹毒”然后扭头看向费毓和费盛周说:“这样的人,真的确定要他进费家?费毓,你准备怎么给我个满意的答复?燕丰的事情,你就打算让他一直这么羞辱我们下去吗?叔叔婶婶是哪点让你这么恨了?让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们?”
被点名的费毓看到苏柏宇站起来,也站起来回话,如郑之南一样平静的语气,他直直的与苏柏宇对视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燕丰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误会了之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