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衣服的缘故,看起来没有从前那么苍白瘦弱,较之以前要明亮健康一些,少了病容。
    周礼没想到郑之南会冲他笑,这一笑让他颇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待宴会结束时,他看到郑之南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间,走之前又回头冲他笑了笑。
    周礼总觉得这像某种暗示,看来那天晚上对他冷淡只是伪装的,他心里是有他的。
    他到现在还记得15岁的少年,手里拿着鞭子抽在他身上,不屑地说:“你真恶心,滚远点。”
    周礼活了20多年,从未碰到过这么牵动他心弦的人,云凤城里的贵族子弟只想着把郑之南拉到被窝里翻云覆雨,而周礼想的可丰富多了,他想被郑之南踩在脚下,想舔他的脚趾,脚踝,想承受他的鞭子,然后把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周礼再无法忍耐,跟在郑之南的身后去了洗手间。
    因为要制造独处的机会,郑之南去厕所的时候特意没让鸦跟着,泊叔上午被派出去做别的事情,因此郑之南轻轻松松的把周礼引到了洗手间。
    周礼推门进来的时候,郑之南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听到动静没有回头,他从镜子里看周礼,然后露出个勾魂摄魄的笑容,狡黠又灵秀,颇有些小狐狸般古灵精怪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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