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则起了波澜。
“泊叔应该还潜伏在城内,公子一直没找到他,他应该在等你。”
郑之南的眼睛闪烁了下。
鸦接着说:“如果泊叔来救你,我不会阻拦,我这一关,你可以放心。”
郑之南从床上坐起来,扑到了鸦的怀里,紧紧圈住鸦的脖子,眼泪流了出来,炽热滚烫的泪水滴在鸦的颈脖。
怕惊动楼下的人,郑之南只是无声的流泪,没有哭出来。
但这仍然将鸦心疼的不行,一直抱着郑之南说对不起。
鸦安抚住了“情绪激动”的郑之南后便离开了,等鸦离开后,郑之南开始筹谋下一步。
如何与泊叔接上。
或许,不需要他主动去寻找机会,泊叔也会想尽办法?
这样想的郑之南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郑之南百无聊赖,表现出一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当晚礼服被送上来的时候,郑之南也没有去看,更没有接。
秦鹤是换过衣服过来的,那个时候夜幕降临,宴会还没正式开始,而郑之南则不愿意配合下人换衣服。
秦鹤走进来的时候,让所有人都出去。
他看到郑之南神情落寞,还有抗拒,走过去拿起衣服说:“不好看吗?”
郑之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