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冷汗。
    他和鸦十几岁就认识,到如今十年多,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也和亲兄弟没两样。
    鸦坦坦荡荡的回答了一句:“是。”
    秦鹤语气玩味地问了一句:“他有那么好吗?好到你忘了你自己真正的身份,以为自己还在他身边当贴身随从?”
    鸦双手扶地,头磕在地面。
    “他很好很好,请公子降罪。”
    秦鹤溢出一声笑说:“他再好,也是我的——”语气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对鸦说,“自去刑房领罪。”
    幽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去刑房领罪,那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只要不死,只要不死就好。
    等鸦离开后,幽忍不住道:“公子不问问鸦郑之南怎么离开的吗?”
    “鸦不知道。”
    幽露出不解的神情看向秦鹤。
    秦鹤握住手中的鱼,然后摊开掌心,看着那游鱼说:“以他对鸦的了解,不会告诉鸦他要去哪里,怎么离开,鸦在他的眼里,最大的作用就是吸引开你的视线,这对他来说就够了。”
    秦鹤在醒来后就洞悉了一切,所以他不问鸦,现在不问,以后也不会问,因为鸦已经失去了他的忠诚,也没有了他的价值。
    秦鹤了解鸦,郑之南也了解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