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有晨练的习惯,但当他去庄弘笙的卧室外面等待的时候,看到了上来拿东西的佣人。
佣人看到他说:“二少爷,老爷已经带着大少出去了,走了有10分钟了。”
“出去了?”他不是坐着轮椅吗?怎么和父亲出去?
“对啊,老爷说推着大少去山上吹吹风,就和大少出门了。”
他们住的地方是在半山腰,往上走就是山顶,风景很好,这块别墅区的人如果想要出去晨练,大多数都是往山上跑,上山的路并不陡,修的很好,不论是散步或者晨练,夜跑,都是住户们的好去处。
一连两次都扑了个空让庄谌心里说不出的憋闷,还有浓浓的沮丧。
然而还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他,他刚下楼,还没走出花园,就看到坐在花园喝茶的母亲。
庄弘兰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儿子,招招手让他走过来。
等庄谌走来后,庄弘兰说:“你舅舅和哥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过两天我们就搬回去。”
“搬回去?”庄谌惊讶脱口而出。
庄弘兰一直很后悔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儿子,但那段时间这孩子处于青春叛逆期,对于想要知道父亲是谁十分坚持,已经到了想离家出走的阶段,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从未想过结婚或者与别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