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天晚上游驰没像之前那么折腾他吗?为什么身体没有那种酸疼的感觉,也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有点反胃。
郑之南这样想着,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身体去洗手间。
不赤着也没办法,他那几天就算穿了衣服也会被游驰给撕个精光。
郑之南去洗手间漱口,刷牙洗脸,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才发现床头的长凳上放着衣服,看样式和颜色都应该是给他的。
如果郑之南没记错,游驰喜欢穿银灰白这三种颜色,而摆在那里的居家服是淡蓝色的上衣,裤子是黑色的,布料摸起来很舒服。
郑之南穿好衣服打开门,还是觉得胃里泛酸,感觉里面都是发酵的酒液。
可能是郑之南脸色太差,端着咖啡看着手中杂志的游驰叫佣人给郑之南端来一碗早就炖好的醒酒汤,喝完醒酒汤后,又给他端来一碗清粥,早餐的菜品也都是以清淡爽口为主。
不说游驰对他做的那些事儿,郑之南觉得,离开床后的游驰还是比较正常的,一点也不霸道,没有那种独占欲,更没有那种变态的感觉,然后就是方方面面都很体贴。
郑之南知道这都是假象,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喜欢干一些变态的事儿。
上次强弄他,还冻他,昨晚又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