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来讲,这个似乎遭受过重创导致现在行为迟缓的学生,年龄应该和他差不多。
郑之南画画的时候,周长平站在郑之南的身后,看到了他头上的那块疤痕,不算大,但比较长,当时应该流了很多血,虽然被浓密柔顺的头发覆盖着,从上往下看,看是能看到那一抹淡淡的白色疤痕。
周长平问郑之南说:“陆渊,这里是怎么弄的?”
郑之南说:“被坏人砸的。”
“坏人?”
“恩啊。”
“陆渊,我每次过来,你都在家里没出去过吗?”
“是。”
“你这样多久了?”
“一直都是这样呀。”回答的非常随意,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而郑之南的话却让周长平陷入了沉思,本来画家的思维就很丰富,结合郑之南的情况,周长平都快以为郑之南是被囚禁在这座金丝牢笼里。
“那你不想出去玩吗?”
“不出去,外面太多坏人了,在家里安全。”
周长平暗自摇了摇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别人灌输给他的,欺骗他,然后继续生活在这个金丝笼里,周长平想到这里告诉自己不要打听太多,免得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他接这份工作,一是薪金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