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直接一点,什么事儿都快刀斩乱麻。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郎屿推着郑之南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听到郑之南这么说,他停下了脚步,这个地方刚好有一棵大树,他们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站在旁边。
郑之南虽然最严重的伤都在头部和胳膊上,但他的脚踝其实也扭伤了,短时间内还不能自由行走。
郎屿嗯了嗯,解释说:“不是表哥告诉我的。”
“我知道,他不会把那件事告诉不相干的人。”
“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然后和他说了我们之前就认识。”
郑之南说:“你是不是觉得,不是你当初提出要让我去集训,我也不会去那个地方,发生那样的事情?”
郎屿闻言,沉默了下来。
郑之南笑了笑,他没有看郎屿,只是伸出手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荷塘,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荷叶和粉嫩的荷花说:“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真的会把所有有关联的人都怨恨一遍,但现在的我,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早就明白了,不是你们导致我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不是我,也有其他人在那个地方遭殃,譬如陈益,譬如另外一些孩子,归根结底,我没错,你们也没错,错的是刘盛疏那帮人,你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