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去,必然是要刺穿心房,从一倍的疼变成百倍千倍的疼。
    当郑之南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对着心里白发苍苍的陈益说:“再见。”
    这一声再见是永别。
    虽然是书中的人,可也是真实陪伴了一生的人啊,他到现在仍然能想起来他躺在病床上被陈益握着手的画面,他们都老了,陈益哭得像他们初次抱在一起那样,那个无助的抱着他问怎么办的男孩。
    缘分就到这里了。
    等郑之南再次醒来听到了聒噪的谩骂声,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声音从外面的院子里传来。
    “也不知道装什么病,不就是从树上摔下来,这都躺了两天了,光哼哼不下床干活,怎么的,还想我们养着这么一个只吃不干活的废人?”
    当外面的女人用刺耳的声音谩骂的时候,郑之南打量四周的环境,还有身上穿的盖得。
    从房屋设计和身上的衣着,还有屋里简陋的陈设来看,这不像是现代社会,其实别说陈设了,郑之南住的这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凳子,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房子不像是用土盖起来的,像是用木头搭成,然后围了基层干草,非常简陋。
    也不像是原始社会,看衣着就知道已经有了一定的文明,郑之南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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