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后, 躲得远远的冲了个凉才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开始做早食, 他躲得远远的冲凉是怕洗澡的声音惊动了正在里面睡觉的一家三口。
这个继母肯定就是那种一有点小不顺就会打原主的人,为了少挨打, 郑之南只能越发谨慎小心。
早食准备的比晚上多, 毕竟吃完就要去上地干活了。
饼子和馍馍都有, 还有一些对于郑之南来说很难吃的腌菜, 炒了两盘菜,然后煮了一锅稀粥。
做好后,稠的都是一家三口的,郑之南照例只有一碗最稀的米汤, 配着腌菜吃馍馍。
馍馍又干又黑, 虽然馏了馏,可该硬还是硬。
吃惯了精细白面和晶莹的大米,对于郑之南来说, 在这里吃什么都不怎么样,只是果腹而已。
何况昨天还吃了烤肉, 一对比, 自然是味同嚼蜡。
吃完了早饭, 郑之南用陶罐泡了一壶竹叶茶, 扣上一个粗糙的茶碗,拎着茶罐和郑北一样扛着锄头往地里去。
早早的去地里,赶在太阳还不怎么热的时候去地里干活,松土除草杀虫。
去芝麻地里除草摘虫后,两人又去了水田里看水稻,水稻也是需要除草的。
郑之南干过许多事儿,唯独没有干过农活,什么农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