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吗?”郑之南看肉烤的差不多了,把洗干净的果子的汁水挤上去,撕下来一块兔腿递给周连义。
    周连义说:“我就回来两天而已,后天就走了,自然想和你多玩一会儿,嘶——真烫。”他话音刚落,郑之南就把刚刚包着果子的树叶递给周连义。
    “用这个包住下面,就不烫手了。”
    周连义接过树叶把烤干的地方包起来,一边包,一边打量郑之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郑之南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见到他有些害羞,基本不敢和他直视,像只好看的小兔子,想让人逗他,和他处在一起,看他脸红的样子。
    如果说之前像朵娇弱的花,现在的郑之南给他一种如青竹一般的感觉,不卑不亢,坦然处之。
    不一样的风格,都一样的吸引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郑之南的时候,他们应该都只是不到十岁的样子,他带着书童在村子里闲逛,逛着逛着就看到有个女人拿着棍子在门口打他。
    每一棍都很结实,看着都疼。
    不像自己的母亲,如若自己犯错,顶多是打打他的手心让他长长记性,哪里会这样往死里打。
    待那人打完后,郑之南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往山坡那里走。
    他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