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姿态闲适地向他走来。
    周连义迎过去说:“今日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吗?”
    郑之南不准备把这么私密的事儿跟周连义说,只说了一家三口吃独食儿,吃坏了肚子,正躺家里哼哼呢。
    听到郑之南说那仨人吃坏了肚子,周连义拍着手说:“这可真是老天有眼,活该。”
    郑之南闻言轻轻一笑,没多说什么,心里倒是回了一句。
    什么老天有眼,这叫自力更生。
    不是他想的办法,今天怎么着也得挨顿打,反正他是不准备叫周连义去郑家。
    郑娘子早上起来就拿着荷包念叨,什么秀兰的绣工是越来越好了,这荷包绣的多巧啊,还有这鞋垫,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自然是在说合不合周连义的脚。
    可真是不知羞耻。
    到了山上,郑之南叉了鱼清理好,看到摘了野果的周连义洗完过来,随口问道:“现在是什么年月,整日待在家里,没什么人和我聊天,我都忘了。”语气幽幽的,带着怅然。
    “昭宜五十四年八月二十八啊。”周连义并没有起疑,只是心疼郑之南。
    他每日在学堂读书,很多同龄的学堂朋友,就算不来见郑之南,他也不会觉得寂寞孤独,而郑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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