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了缺德事,儿子现在笼络住了男人,男人自然向着自己的“媳妇”。
    好似凌崇不来,都是郑之南指示的。
    郑娘子的怨气就更大了。
    郑北对郑之南的男人凌崇过年不看他们,也颇有微词,但凌崇凶神恶煞不好惹,不来他也没计较,顶多心里嘀咕嘀咕。
    还有一点就是,虽然没了郑之南帮助,干农活比之前累了一点,但郑北正当壮年,还是干的动的。
    郑娘子就不一样了,越来越累,看到手都糙了,心里怨念横生。
    不过一想到儿子马上就要进学了,心情又好了些许。
    郑北知道儿子不是读书的料,让他来也不是就要考个功名来,就多认识点字,以后去镇上找个活计也比干苦力轻松。
    所以两口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许郑裕在学堂上不乖,听先生的话云云。
    郑裕虽然过了年,长大了一岁,也长高了些许,可毕竟才十二三岁,比小时候还能玩,之前把郑之南推到了山下,把家里的事儿搞砸了,打的他老实了一阵,但现在郑之南也已经去了别人家生活,听说还醒过来了,他就慢慢的松懈下来。
    头两天去学堂还算老实,可是见到村里那些小伙伴,又记吃不记打,在课堂上说小话,不认真听讲不说,还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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