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父亲这两个字都懒得叫,语气里尽是嘲讽。
    郑北根本顾不得什么父亲还是爹,只要郑之南能答应他,帮他的忙,他叫郑之南爹都行。
    人性就是这样,在金钱面前,实在脆弱的很。
    郑之南对于郑北也在酿酒的事情早就了若指掌,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半月了,他的酒兴许是没酿成功,但是已经拿了人家的预定金,交不出货,可不就要急得求爷爷告奶奶呢?
    “你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我已经拿了五六家酒楼的预定金,答应人家过完年就把所有的货都交齐,可是我酿出来的酒却并不是清澈透明的明月酒,也只不过比你爷爷酿出来的清了那么几个度,和保证交给对方的货,是根本不相同的。”味道也不一样,郑北拉拉杂杂说了许多。
    简而言之,想让郑之南出面解决这件事,也没说预付金他准备怎么处理。
    郑之南又不是冤大头,怎么会同意?
    他冷笑一声说:“之前你让郑裕来我这里干活,我看在族长的说和下,原谅了你们一次,这一次还想骗我?以为我很好骗,是个傻子吗?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不会帮你一丝一毫,我们的父子情早在你只护着你的继室还有你那个蠢笨如猪的儿子就恩断义绝了”说完这些,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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