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凌崇说:“表哥,真的是你!”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么那次看到的人,一定是表哥。
凌崇走进去,赵奕让外人退出去后便急急询问他这么多年都在哪里我,什么不回去王府,为什么上次他的人明明看到了他,他却故意甩脱,不和他相见。
一连串的问题让凌崇神情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回答赵奕。
“我受到重创后失忆了,多亏一位医师及时发现,救起了我,随后我便在他的村子里生活”说到这里摸了摸额头上的肿块说,“昨天才想起来从前的事情,便动身准备回京,想起来之前来镇上有人在找我,想看看是谁,发现是郑国公府的人我便知道是你,于是就主动过来和你回合。”
赵奕仍旧沉浸在激动中,端起酒壶给凌崇倒酒,边倒酒边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喝酒,喝酒。”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让凌崇喝酒。
闻到这酒香,凌崇便知道这是郑之南酿的朝露酒,下意识拒绝道:“我想即刻动身回京,安母亲的心。”父亲作为朝中大臣,一个上过沙场的男人,心性坚定,母亲一介柔弱女子,怎么受得了失子之痛,他现在根本坐在这里喝酒用餐。
赵奕拍了拍额头说:“是是是,应该先回去。”说完,立即起身,叫来随从,把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