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或缺的。
    凌崇说:“这是你想出来的?”
    郑之南摆摆手说:“不是我,是在扶风镇遇到的一个出过海的大叔教我的,说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和金色头发的人学到的,海的另一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好玩,就学过来了,想和朋友们一起喝喝茶打打牌,感觉很恣意。”
    赵奕玩得正起劲儿,闻言道:“的确是个很恣意的事儿。”
    四个人坐在船上,一边喝茶一边打牌,旁边还有唱小曲的,偶尔打盘洗牌的时候看几眼岸上的风景,怎叫人不觉得恣意?
    简直太恣意了。
    舒坦啊。
    到了中午,既然也没下船,直接让船上的厨子做了一桌河鲜,配着朝露酒,那可真是绝了。
    吃了东西后,三人都拉着郑之南还要继续玩,郑之南懒得陪他们,就告诉他们三个人的玩法,稍微修改了一些规则,自己去了船尾,坐在躺椅上晒太阳吹这风午休。
    到了下午,三人才意犹未尽的领着睡醒正在喂鱼的郑之南下船,这副牌被赵奕给要走了。
    “这真是个有趣的玩意儿,郑兄到时候还能自己做,这副牌就送给我做纪念吧?”赵奕因为太开心,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搭在了郑之南的肩膀上。
    郑之南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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