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私底下这么叫,明面上还是要按规矩来。
    虽然这冷宫没什么人来,除了清苦了一些,关起门来,其实还是挺自在的。
    郑之南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昨天小豆子有些发热,烧的晕晕乎乎的,半夜的时候,郑之南险些以为这孩子要保不住了,好在今早起来再一模,烧已经退了,现在看他精神也好了一些,心里才稍安。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住个面片青菜汤,正好我也跟你一起吃一碗。”每次去用餐,他们这种没什么身份和地位的太监吃的都是剩菜剩饭,夏天还好,冬天则完全没办法咽下去,冷的都要结冰了。
    郑之南当年净身后,发烧,烧了许久,差点就跟小豆子一样烧过去,后来挺过来,关于从前的记忆就没什么印象了,虽然能听到一些风声,说他是什么郑家的嫡子,从前有着显赫的家世,但他没有记忆,便也没有多在意,而且,就算在意了又能怎样?还是得先操心自己的吃喝。
    这十年郑之南也不是全无收获,比如说,用积攒了好几年的钱托人带了菜种子进来,在这冷宫的偏殿花坛里种了两片青菜和两片蔬果,除了自己吃,还会定期给主殿那边送一些过去。
    这米面则是另外给钱托人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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