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拿起毛笔沾了沾,看着白白的宣纸问郑之南说:“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郑之南看一眼垂着眸看宣纸的李耀说:“王爷是指今天白天的事情吗?”
    “你不好奇我带你见的是什么人?”
    “带奴才去见,应与奴才有一些关系,但奴才进宫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准确的说没什么印象了,并不知此人是谁,是郑家故交旧人?”
    “是想带你走的人。”
    “他带不走我的。”郑之南这时连奴才二字都忘了自称,直接称呼自己为“我”。
    他是戴罪之身,普通的太监或许老年后可以出宫荣养,他这个罪人之子就算死也得死在这城墙根里。
    李耀在宣纸上写下一笔说:“孤可以。”
    郑之南研磨的手一顿,抬眸去看李耀,他的神情不再是人前看到的木讷和老实,眉眼如黑夜中的星光,带着点点寒气和沉沉的笃定。
    “王爷……”
    “可是你答应过孤,要永远陪着我。”语气有些执拗,有点像个堵气的孩童在索要心爱的玩具。
    郑之南语气乖顺,对他道:“之南会永远陪在王爷的身边。”
    李耀展露笑容,他抬起手腕,扭头看向郑之南说:“你过来。”
    郑之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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