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肯定了他对权利的追求。
    不拿到至高的权利,如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他从十几岁就喜欢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被肆意的凌辱,他却根本做不了什么,多么可笑。
    所以他一定要站在那个谁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将这王朝彻底颠覆,让在意的人发泄心中的愤懑和仇恨。
    李耀知道,一个人想要忘掉那些被折辱的记忆是不可能的,也知道现在的笑容未必就直达眼底,不亲自将人抓过来一寸寸的凌迟,郑之南永远不可能开怀的笑。
    想到过年时,被禁两年的李岩出现在宴会上,李耀好几次都恨不得亲手提刀将他斩于刀下。
    想到这里,李耀走到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郑之南说:“冷不冷?这里风大,我们早些下去,下次挑没风的时候再来看。”
    郑之南上身裹着皮草马甲,戴着狐皮帽,并不觉得冷,但看看天色,还是点点头随李耀一起下了城楼。
    回去的路上,郑之南问:“太子的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能用的留下了,不能用的全部都处理干净。”
    “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指的是已经江河日下的李卿,当今圣上。
    李耀来到边关不过月余,匈奴分作几股已经骚扰了不下四次,明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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