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这小老头,脸上顿时变色,冤枉的叫声也停了。
“他叫鼠药李。找他可真费劲,昨晚上差点没把我腿跑断。莽草这东西,两湖那边的人经常用来做鼠药。这南京城,三教九流各色人等我认识不少,卖老鼠药的却不认识几个,幸好哥们码头上的兄弟和眼线多,唉,扯远了。总之呢,走街串巷卖老鼠药的,就鼠药李一个,是两湖的,你是湖南还是湖北的?”王江宁说着转头问那鼠药李。
“湖北,武汉人。”鼠药李点着头。
“哦。对,武汉人。我昨晚找到他,他那里果然有鼠莽,而且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二十多天前,有个人在他那儿一股脑买了三斤鼠莽,还有其他各色鼠药,而且,买东西的还是个长沙人,对吧鼠药李?”
“对对对,二十多天前,在夫子庙那儿。”鼠药李话一多,武汉口音就漏了出来。
“是我买的,我家做饭馆生意,就怕老鼠多,买点鼠药,怎么了?我却不知什么鼠莽莽草的,都以为是鼠药,撒在我家了。”那张浩倒是很坦然,见有人证在,便应承了下来
“都撒在你家了?我昨晚从李寡妇家翻墙跳到你家,除了你和你媳妇儿睡觉那屋子,其他地方我都翻了个底朝天,怎么一颗莽草都没找到?”王江宁说着打着哈欠。